曹聚仁 陈景韩:曹聚仁/1962

陈景汉
曹聚仁|香港循环日报
【曹聚仁 陈景韩:曹聚仁/1962】

曹聚仁 陈景韩:曹聚仁/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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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上海滩闲话》,说左唐宗在新疆打仗,向胡雪岩借一千二百万两银子给他的襄阳商人。上海的《申报》谈到了批评和攻击。左的家人见了大怒,给朋友写了一封信,说:“江浙的流氓文人,以报主笔为终。”杨乃武就是他所指的流氓文人之一。当时非常封闭,政府里的人和民众都以报纸为主笔,斥其为流氓书生。当梁启超的《时政》、《新人民丛报》、章太炎的《素报》、《人民日报》问世时,报刊由文人经营,声光闪耀,转移了社会的视听。但是,正如我所说,报纸是一项社会教育事业,要等到迪·平子来到王萍街创办《泰晤士报》,才能符合现代世界的标准。
陈是《泰晤士报》上写短评、短篇小说、翻译欧美小说的“冷血”人。在过去,梁启超、章太炎、宋、于右任都是政治评论家,但在陈到来之前,他们都是严肃的采访人员。陈是《泰晤士报》的企业家,后来又是《申报》的巨擘。他白跑公司时编辑了《自由谈》,师去世后主持了申宝的董事会。长期主持《申报》。
在葛的《中国新闻史》中,讲到时代篇章,有一张陈骑着自行车,穿着猎装,戴着鸭嘴帽的照片,他兴高采烈。几年前,我在上海见过他。他是一个80岁的老人,他的嘴唇和牙齿难以辨认。虽然他是上海CPPCC的一员,但走路很困难。我们知道那些从王萍街跳到政治舞台上的人有他们自己的世代。只有陈有机会进入国民政府,成为蒋介石的,但他留在街,没有想到天鹅来了。这也是罕见的。
在蒋介石的政治旅途中,陈是他的“老师”,而吴志辉和黄是师友关系。邵力子和杨永泰是在朋友和工作人员之间。陈布雷只是参谋长。至于陶希圣和张其昀,连参谋长都没有资格。蒋一生的朋友,只有和陈。陈一直拒绝做蒋的“智囊”,而蒋对他有着特殊的尊重。每当有重要事件,蒋氏都会到上海拜访陈,听取他的意见。白英死了,韩晶老了,只有陶希圣一代还活着。蒋介石的政治生活越来越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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