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航空队 苦涩的胜利,第八航空队最后的“投弹”任务( 二 )


哈利·克罗斯比说:“我觉得执行‘法力-美食家’的感觉比‘号角’的动作好多了。”“号角行动”是一项有争议的空中等打击行动,旨在对德国未受保护或防御较弱的目标发动轰炸。
正当“美食行动”如火如荼之际,杜立特尔将军批准第八空军空的3万名地勤人员“到德国进行一次空旅行,亲眼看看他们的工作帮助完成了什么”。机械师、装载机、厨师、卡车司机、控制塔工人和打字员登上飞机,低空空飞越被轰炸的德国城市——他们称之为“在空的缆车行动”。“每个城市都很相似...它已经被夷为平地,灰色和死亡。”第100轰炸机旅的一名成员在日记中写道。“永远不会有新的德国,”来自路易斯安那州荷马的丹尼·罗伊·摩尔说。“永远不会重建,永远不会。”
即使是造成损害的人也无法相信损害的程度。1945年5月3日,第八航空队飞行员肯尼斯·琼斯参加“空缆车行动”,并把自己的印象记录在袖珍笔记本上。琼斯一直热切地期待着有一天能毫无畏惧地飞越德国,但低头看着下面的废墟,他只觉得“空空荡荡的”。莱茵河流域的发电行业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包括家庭、医院、学校和俱乐部。吕贝克、美因茨、明斯特和科隆的大多数教堂也被摧毁。约瑟夫·戈培尔曾宣称:“欧洲人会羞于认为一个21岁的美国、加拿大或澳大利亚恐怖主义飞行员能够并且被允许毁掉一幅艾尔·布莱希特·丢勒或提香的画,亵渎人类最古老的名字。”但是肯尼斯·琼斯从不怀疑投在德国的炸弹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琼斯的“缆车”之旅与大多数人不同。他的指挥官希望他的下属走在被盟军轰炸摧毁的城市的街道上,看看和闻闻全面战争造成的破坏。军用卡车在荷兰和德国之间的一个基地着陆后,把他们带到了科隆,一个拥有近100万人口的港口城市,经过33个月的轰炸,这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坟墓。仍留在科隆的4万名市民成了山顶洞人,与携带疾病的老鼠和苍蝇共享点着蜡烛的煤矿。“无耻而肥胖”的老鼠以腐烂的尸体为食,这些尸体尚未从废墟中挖出。琼斯走过这个鬼地方。街道两旁排列着荒凉的烟囱。瓦砾堆成了数百英尺高的小山。他觉得他正在参观地狱的最深处。
飞行员被告知,纳粹匆忙逃离科隆,带走了几乎所有可能帮助减轻留守公民痛苦的男女。没有市政官员,没有医生或护士,没有警察或社会工作者;那些喜欢莱茵葡萄酒和土豆饺子的人现在已经堕落成野兽般的生活方式,在臭烘烘的废墟中寻找食物。尽管这座城市几乎已经不复存在,肯尼斯·琼斯还是看到虚弱的德国妇女在清理街道和人行道的剩余部分。他们清扫的街道被瓦砾覆盖,这“根本无法通行”,但这似乎并没有阻止他们。琼斯明白,在这个可怕的地方,重要的是重申“生命会继续”。然而,他注意到大多数科隆幸存者仍然躲在他们的地下,好像他们不想接受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第八航空队 苦涩的胜利,第八航空队最后的“投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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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军用卡车隆隆驶过街道时,琼斯可以看到路边“瓦砾妇女”脸上的愤怒。正是这些强盗给他们带来了如此巨大的悲痛。几个小时前,他们驾驶的B-24在头顶呼啸而过,高度很低,从地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炸弹舱的门。这让人们想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他们的生活被粉碎了。“来自空的一击倒地”。
卡车停在科隆市中心,卡车里的人跳下车,穿过城市。停下来写日记后,琼斯不知道看到废墟后谁能宣布“我们赢了”,但他知道目前为止的胜利是非常必要的。当他回到机场跑道,启动轰炸机引擎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他深深地希望“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千万不要让从未遭受过任何伤害的美国给他打更紧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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